第(2/3)页 他清楚傅母的意思,不过是怕他生出和傅洪礼一样的心思,在这种事情方面,傅修远从来都没有防备过他,在知道他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之后,男人也从未怀疑过他的忠心,但傅母不一样,傅母疑心较重,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他谋权篡位。 有什么好防备的呢? 元隐不太明白。 他并不觉得做傅氏家主有什么好的,那把座椅是至高的权势不假,却也是一把变相的枷锁。 它套住了坐在上面的每个人,让他们哪都去不得。 娶不了心爱的女人,去不了想去的远方,相比较这至高无上的权力,他更喜欢在大荒漠里奔跑打滚,随心而行。 可惜……可惜了。 元隐掀起眼皮淡淡看了傅母一眼,补充道:“夫人放心,自小老家主便教训我要谨记忠心,无论属下是暗卫还是家主,无论主子是主子还是兄长,只要他还活着,就永远是我要守护且追随的人。” “真的……” 傅母不禁瞠目结舌。 她没想到一向看起来神经粗大的莽汉竟然能说出如此心思细腻的话。 元隐垂眸,应声。 傅母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欣慰,捂着心口,长长松了一口气:“你有这个觉悟,再好不过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