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曹植躬身,“三哥教训的是,若非三哥,我又岂有机会染指这大魏的世子…只是,我还是戒不了那诗词,以后的大魏多半还要靠三哥主持大局了。” “哈哈哈…”曹彰拍拍曹植的肩膀,似乎是嘉奖他,总算是搞明白了局势了。“你明白过来就好,这些年…那陆羽,那龙骁营是立了不少功劳,可他已经死了,这大魏的天下该还给咱们曹家了,你依旧醉心于你的诗词,哥替你主持朝政,大魏乱不了!” 言及此处,曹彰见曹植还有些担忧的神色,于是继续道:“三弟你放心,咱们现在占据着洛阳,明日你继位魏王,对父王行‘哭临’、‘小殓’、‘大殓’之后,别人抢不了你的王位!至于那长安城的曹冲?哼,他敢继位么?不迎先王?他继位个锤子!” 听过曹彰的话… 很明显,曹植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和缓,“弟不懂这些政务、军务,还是三哥操持吧…” 哈哈哈! 曹彰笑了,“放心吧,咱们一母同胞,又素来亲近,三哥怎么忍心看你被人欺凌?” 曹植不知从哪提出了酒,“明日是大喜的日子,三哥陪我喝一杯吧,自打伏完死后,我神智错乱…许久没有喝酒了,这酒也祝我们明日大功告成!” 曹彰爽朗的大笑,“你呀,果然是一日无酒不欢,也罢…今日,就为咱们兄弟齐心,哥陪你喝上一壶,贺你明日荣登王位!” 话是这么说,曹彰却是等曹植先饮了一盏后,他方才将酒灌入体内。 酒水辛辣,像是太学酒坊酿酒的技艺又精纯了不少。 “子健,来,干!” 夜已深沉,残灯摇曳,桌上的酒已经残了… 曹植好酒,曹彰也好酒…特别是曹彰,说是喝一壶,愣是又叫了几壶,看似…两人均醉了,倒在桌案上,鼾声大作,可曹植却缓缓的用手撑起身子… 论及酒量,在大魏,除了郭奉孝…曹植谁也不服。 再三确定曹彰已经熟睡后,曹植从他的怀中摸出了一枚令牌,旋即向曹彰拱手一拜。 “三哥,是我辜负了你,这魏王…我不能做,更不能看到大魏四分五裂,父王的心血付之东流!” 他奋力的将曹彰拖到床榻上,让他躺下,旋即转身走了出去。 … … 不多时,许都城的东城门处。 曹植赶到… 驻守在这里的是曹彰的兵,曹植带着几个心腹过来,守军伸手拦住,曹植则亮出令牌,守军一惊赶忙让开。 曹植则吩咐道:“三更时,我军的援军会抵达,暗号‘黎明’、‘篝火’,对过暗号后,让其进城协助城防。” 守军迟疑,“如此要事,为何曹彰将军没来?” 曹植冷冷地说道:“明日多少大事儿要仰仗三哥,岂有精力亲力亲为这等小事儿,三哥的令牌在此,尔等若不信,那明日之后我便是魏王,我骗你们,那不是害我自己么?” 守军闻言,当即拱手。 “魏王在上,末将不敢!” 当即吩咐下去… 曹植则留下一个心腹,旋即赶往西城门…依旧是同样是说辞,走过四个城门后,他才长长的喘出口气。 往牢狱方向行去…也是亮出令牌,让牢狱将程昱、徐庶给带过来。 “尔等退下,我来亲自审问此二人。” 看到满身伤痕的徐庶与程昱后,曹植吩咐道。 一旁的狱卒有些迟疑,无比谨慎的望着他们。 曹植淡笑:“他们都伤成这副模样了?你们还担心他们伤到我么?” 狱卒拱手,“不敢!” 当即退了出去… 而狱卒离去,曹植赶忙取出了药膏,就要给徐庶、程昱上药… 两人摆摆手,“子健公子怕不是来送药的吧?” 曹植颔首,却是一言不发。 徐庶与程昱都是聪明绝顶之辈,他们看到了方才曹植亮出令牌,心知…他必是想方设法偷出了曹彰的令牌…那么… “外面的事儿都安置好了?”程昱轻问道。 曹植点头,“都安排好了!” “子健公子是在犹豫,要不要用令牌救我二人出去?”徐庶也反问道。 曹植牙齿咬住嘴唇,却是低着头,沉默不语… 徐庶笑道:“王朝的交替、王位的传承总是需要牺牲的…作为公子曾经太学的师傅,若是公子把我等带出去了,那师傅才会失望,你那陆师傅想必也会失望吧!” “可陆师傅他已经…”曹植再难抑制心中的想法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