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笑回道:偷鸡不难,杀鸡才难,有本事你为我杀只鸡啊! 苏长衫看他一眼,摇着扇子道:第一步最难,走出去了,还怕什么杀鸡! 他当时只听出了字面上的意思,如今再回味,方才回味出他话里的第二重意思--别说我为你杀鸡,便是杀人,也是愿意的! 想到这里,谢奕为原本虚空的目光,有了实质的神韵,斜斜抬头冲外间问道:“今日暖房宴,多备一个菜。” 青芽在外间问道:“什么菜?” “油爆花生米。” “三爷,这……太寒酸了吧!” “不寒酸,备下就是!” 他喝酒,极少吃菜,一盘油爆花生米从头嚼到尾。旁的也为他做不了什么,一碟小菜回报一件喜服,算来算去还是他占了便宜。 …… 夜幕降临,谢府红灯高挂。 苏长衫穿了件半新不旧的衣裳走进府邸,一路看到所有下人脸上喜气洋洋,脚下生风,原本垂下的嘴角扬起来,心说:总要给主人家几分面子,挂着脸像什么? 酒席安置在暖阁,人已经到齐,他是最后一个落座的,出于歉意,他冲谢奕为抱了抱拳,“对不住三爷,我来晚了。” 谢奕为笑笑:“世子爷能来就行。” 丫鬟婆子们上菜间隙,李锦夜和张虚怀从怀里各掏出几张银票,摆在苏长衫手边。 苏长衫看也不看,便往怀里塞。 玉渊好奇:“这是作什么?” 李锦夜一笑:“明日是他生辰,这是送他的寿礼。” “这人什么都不爱,只爱银子,寿礼也只收银子,多少年没变过。”张虚怀伸手点了点他:“你说你俗不俗!” “大俗即大雅致。”苏长衫抚着杯沿。 玉渊忙道:“哎,我的那份李锦夜你帮我送了吗?” 李锦夜安抚她道:“送了,去年就双倍。今年虚怀成了亲,也该双倍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