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在福王妃渐渐忘了府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时,这姑娘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,竟然被醉酒归来的福王遇见了。 福王把人叫进书房,命她清唱了一曲牡丹亭里的《思春》。 一曲还未唱完,人已经被压在了贵妃榻上。 当夜,书房共要了三次热水,直把福王妃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。 李锦轩这人,最注重养生,在性事上也很节制,再喜欢的女人,一晚上也只睡一次,叫一次热水。 三次,那就是迷上了。 果不其然,翌日一早,原本还在浣洗处的如玉姑娘,麻雀变凤凰,被抬成妾,迁移至一处清静的院子里。 消息到安亲王府,李锦夜正扶着玉渊的手,教她写一个“欢”字。 手一滑,最后一笔,笔力稍欠,好好的一个欢字,写坏了。 玉渊唏嘘不己,拿眼睛去瞪他。 李锦夜默然半晌,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低声道:“棋子已落下,后面就看这棋如何走了。” 玉渊抬眉头:“这人,你从哪里寻来?” 李锦夜喝了口茶,“倘若我说,早在我入京的第一年,这枚棋子就已经在培养了,阿渊信不信?” “自然是信的!” 唱戏之人,练的是童子功,台下十年如一日的苦练,方有台上的风光,否则,成不了角。 连角都成不了,又如何能登台;登不了台,如何能进福王府…… 玉渊望着他,叹道:“你这人啊,有时候心思深的跟什么似的。” 李锦夜拿湿毛巾替她擦了擦手,“心思深的人,才能活得长久些。” 玉渊半晌说不出话来。 李锦夜扔了毛巾,淡淡道:“再过一个多月,便是长衫大婚,他大婚完再有两月,年就近了,这许是父皇能好好过的最后一个年。” 玉渊两手端着茶盏,一动不动,心中隐隐有期待,又隐隐有惧意。 “别怕,阿渊!” 李锦夜拿过他手中的茶盏,轻笑道:“我便是为了你,也会小心行事的。” 玉渊望着他,笑道:“只要与你在一处,就算一同赴死,我也是心甘的。” “呸呸呸!” 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,张虚怀推门进来,指着玉渊劈头盖脸的骂,“什么死不死,你别乌鸦嘴,我还等着要和阿古丽生娃呢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