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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封南修瞥了一眼，低声解释：“半真，半假。”

    舒念微：“？”

    见她对这些东西真的感兴趣，封南修将文件分类，整出来两部分。

    “这边是封家的产业，大元老从中做了些手脚，确实处于亏损状态。”

    舒念微追问：“那这一部分，是爷爷捏造的？”

    那老头儿脑袋有毛病？捏造出这么个玩意为难她？

    看着她狐疑的眼神，封南修轻笑一声，“这部分的也不是捏造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爷爷的个人产业，在他去国外疗养的时候，被一些人架空了。”

    舒念微懂了。

    封老爷子这是以权谋私，想让她免费帮他做工，或者说，想让她出卖老公帮他谋福利。

    鸡贼，简直太鸡贼了。

    舒念微被气的鼓起嘴，和封南修对视一眼，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到一处文件上。

    “宝，你也这么认为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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