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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乾思索道：“你们不会想试验海心之源吧？”

    吊死鬼哈哈笑道：“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，如果不是你带回来情报，估计我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海底还有这么一群异类。难道你就不好奇吗？作为人来说，一旦被海心之源同化，直接就化成海水，成为海心之源的一部分了。可有趣的是，他们是怎么存在的？”

    方乾点头，这个问题他也思考过，却是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他们的身上虽然有进化的特征，比如鱼鳃，但是你想啊，进化那里那么简单？”

    吊死鬼笑道：“想要出现这种变化，起码也得几百年，上千年岁月吧？那么请问，在没进化之前，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？这可是在水中，以普通修士的能力，在水中憋气一刻钟确实绰绰有余，可要是一直在水中呢？这里边啊，一定还藏有秘密。”

    方乾不由的想到了那个鱼人女子，实力倒是惊人的强大，若非黑夜君王前来，还真没活路。

    吊死鬼继续道：“如果能够搞明白海人族的秘密，就算有一天你捅破了天，大不了深海内藏着嘛。再厉害的强者一击落在大海中，也不会有多大效果。”

    海域何等辽阔？何等深邃？

    再强的一击落在上边也会被海水抵消，根本就无法延伸到最下方，这最起码是这个时代的认知。

    “不过也好。”

    吊死鬼话锋一转，笑道：“本身是打算亲自走一趟无妄之渊，看看具体的海人族是怎么一回事。如今他们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，那就让我们仔细研究一下他们的能力和他们存在的方式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戛然而止，小船忽然停了下来，并且迅速后退，继而扭曲向旁侧飞速前进。

    “不得了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吊死鬼啧啧赞叹，“来了个有意思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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