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此时在军政厅之中,黄恒看着战场上大好的局势,不由得心中一震,凌氏兄妹对于军政厅而言,便是战场上的主心骨,也是军政厅的一战之力。 “石河,全军撤防吧,周围的凶兽一旦何为,到时候我们就是困兽之斗!”凌圭秩看着石河,低声说道,声音很小,但是却由不得一丝一毫的质疑,这边是巡查使,被称作冷面恶魔的凌圭秩。 听到凌圭秩的话,石河微微一愣,若是没有军政厅的军令,擅自调动师团是怎样的罪过,作为巡查使的凌圭秩应该会比石河更加清楚。 “凌圭秩,你是巡查使,军规军纪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一些,你这是知法犯法!”石河目光紧盯着凌圭秩,目光如炬,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凌圭秩。 凌圭秩被石河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,那张冷峻的脸却没有丝毫的改变,只是看着石河,看着身后那些已经伤痕累累战士,目光甚至更加地坚毅。 此时的凌圭秩,作为巡查使,自然是知晓军规军纪的,而凌圭秩远比石河更清楚那些教条,因为凌圭秩本就是这些教条的践行者,维护者。 凌圭秩作为一个巡查使,看着眼前的石河,看着这位师团长,这位自己的学长,眼神依然是一个如猎鹰一般,审视着眼前的石河,看了看石河身后那些已经力竭的战士。 作为一个巡查使,公然视军政厅的军规如无物,这件事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了把柄,那么凌圭秩的处境,和现在并无二致。 “我说撤军就撤军,一切责任后果,由我一人承担!”凌圭秩神情坚定,坚毅的眼神,容不得一丝的异议。 “哥……”凌芳媛还想要说什么,为凌圭秩说清楚其中的利弊,只是话到嘴边,看到了凌芳媛的目光,心中不由得一颤,就又咽了回去。 石河看着凌圭秩,双手不由得握紧了双叉,看着眼前的凌圭秩,心中更有些担忧。 “凌圭秩,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吗?我们死不足惜,军人以战死为荣,以撤退为耻!”石河大声地嘶吼道。 其实石河的心中更清楚,自己师团最多可以坚持一个小时,可是已经失去了和军政厅的联系,周围的师团能不能驰援而来,适合于不清楚。 但是在军政厅下令之前,石河不能退,更不能在凌圭秩的军令下撤退,那样无疑是将一切罪责推在了凌圭秩一人的身上。 石河要做的就是担负起这个师团长的使命,就算是全军撤退溃散,也不能将责任推在凌圭秩身上。 “我来的时候,周围的兽潮已经在合拢,这不是简单的兽潮,领主级的凶兽作为先军,后面的凶兽还不知道是什么,保证军力才是当下要务!” 凌圭秩沉声说道,声音并不算大,但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压,宛若一道军令,宛若一座山压在了石河的身上。 “我是巡查使,你只是一个师团长,我的话如同军令,你也敢违背?”凌圭秩还是搬出了自己的身份,石河虽然是自己的学长,可是军政厅的地位却要比自己低一些。 “我是指挥使,战场之上我是最高军衔统帅,就算是撤退,军令也该由我下达!”凌芳媛直视凌圭秩的双眼,坚定地说道,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。 作为妹妹,凌芳媛第一次说话这样有底气,自己是指挥使,战场之上的最高统帅,在自己之上,只有军政厅可以号令自己。 “凌芳媛,我是你哥!”凌圭秩大声地喊道,若是按照军衔而论,自己或许是在自己的妹妹之下,至少自己的职权,还不至于号令指挥使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