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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上班时，柯辰发现傅景川有点不一样。

    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，就感觉他眉眼似乎多了点春色。

    柯辰说不上来，但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很明显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晨会后，傅景川单独留下了柯辰，淡淡问道。

    他盯着他看了一早上。

    “没有！”被点到名的柯辰赶紧摇头否认，又管不住嘴，“傅总今天似乎心情不错？”

    话完又被傅景川淡淡一眼瞥了过来：“和你接下来要汇报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柯辰再一次坚定摇头，赶紧把话题转回工作上，“上官圣杰那边打听过了，他在西城没有任何业务往来，这次过来对外的说法是来看女儿。”

    傅景川眉心微微拧起，上官临临人在西城，这个说法听着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“吴奇浩现在哪儿？”傅景川问。

    柯辰摇头：“目前打听到的消息是人还在苏黎世，人在家里，深居简出的，也没上班。”

    傅景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：“谢禹辰呢？有问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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