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南宫止听到了,笑一笑道:“无需介怀,你要对自己更多点自信。” “世子何出此言?” “你是雷翁的弟子。” 这是陆安然第二次在南宫止口中听他提及雷翁,并且是很崇敬的语气,不由得对她那位便宜夫子的身份更感好奇。 “我还有一位没见过面的师兄。” 此言为探问,南宫止听出来了,完全不介意的样子,道:“雷翁的性子让你很头疼吧,不过你放心,他对自己弟子还是很上心的。” 陆安然想说没看出来,可能她的眼神太过外露,引得南宫止轻笑:“雷翁立誓为仵作,但子介偏要学医,原本想把毕生所学传授出去,可想而知,雷翁当时多懊恼。” 陆安然恍然,“难怪他当日哄骗我入医辩宗。” 南宫止手背抵唇遮住半张脸,可从眼角可看出来,神情愉悦,“你说话很直接。” “说真话是为直。”陆安然问道:“子介是我那位师兄?” “子介是他的字,他名为萧疏,常年在外云游,几年见不到一次。” 陆安然眼神微变——居然姓萧。 萧这个姓很特别,是为前朝皇室姓氏。 眼看天色不早,陆安然出来的时间太久,对南宫止屈膝行礼,“多谢南宫少辅护送一程,前面就是吉庆坊,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。” 南宫止不强求,颔首道:“陆姑娘慢走。”目送她的背影在人群中被覆盖,转身大步离开。 楼上,一把彩壶‘砰’一下摔碎在地,碎瓷散落满地。 “好一个谈笑风生!”愤怒使得语气压的极低,冷笑说出口的话带着刺骨寒意,冷森森的叫听的人心慌。 “郡主……”身边婢女跪地收拾。 定安郡主恰巧与人在楼上吃饭,看到南宫止和陆安然不知怎么凑在一起说话,看神情还聊的很愉快,她怎么能不恼火。 定安郡主狠狠瞪了一眼说话的婢女,反手甩过去一个巴掌,“蠢材,你不是说南宫哥哥今日进宫不在家。” “奴婢送东西去时,南宫家的小厮确实是这般说的,奴婢也不知道南宫世子怎么出现在此。”好死不死,还和定安郡主的仇人走在一起。 定安郡主冷着脸坐下,边整理袖口,边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那就去伺候人吧。” “不,不要啊郡主,奴婢错了,再给奴婢一次机会。” 定安郡主柳眉斜挑,冷漠的唤道:“尧安,把人带走,送去最低贱的窑子里。” 婢女哭喊半阵没用,即将被拖走时,口中怨毒的大喊:“…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你会有报应。” 定安郡主红唇一勾,反而笑了,问跪地的其他人:“你们都听见了吗?” 婢女瑟瑟发抖,匍匐在地,全都拼命摇头。 定安郡主红唇带笑,一双美眸极其阴冷,不屑道:“诅咒祈祷都是一些无能的贱民自我安慰,本郡主天潢贵胄,自有皇威护体。”话锋一转,“不过本郡主乃皇家人,这般高贵岂容玷污,尧安,把那个贱人的舌头给本郡主割了。” 生杀予夺都在定安郡主一念之间,婢女们见惯了定安郡主层出不穷的手段,只有深深敬畏,并且看到其他人被惩处的庆幸。 第(2/3)页